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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驰回的庄园。
等在庄园的庄爻掀开盖在阮舒身体上的闻野的外套,看到她双眼闭阖面如白纸肩头全是血,脑袋一瞬间是被雷击中似的轰鸣阵阵的。
下一秒,他几乎是咆哮出来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接到闻野的电话要他去借庄园里的医务室先准备好时,庄爻就猜测阮舒极有可能又遭到他的暴力袭击,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枪伤?!
“有这个p功夫,不如先抓紧时间过来搭把手。”闻野语出嘲讽,说着便手脚利落地去找各种需要的药品。
反应过来他是要自行给阮舒处理伤口,庄爻又爆了:“你想要她死么?!必须送医院!”
“送什么医院?送哪家医院?送去医院你要怎么和医生解释她的枪伤?你要怎么阻止医院的人报警?这里是荣城不是江城!”闻野的话一句句地飙。
飙完的同时,他泄愤似的将医药盘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金属器皿的碰撞声刺耳。
然后他把阮舒肩头的衣服一扒,露出在车上时他已做过最简单止血处理的伤口:“你仔细看清楚!子弹没有打中!是灼伤!只这点小伤,怎么死得了?”
确实,确实如他所言,她肩膀的衣服被灼破了,内一的肩带断裂,子弹分明是刚好擦过了她的肩头。
但怎么会是小伤?那灼出的也是个血坑!肉都少了一块,血淋淋的,与她原本细腻白皙的一对比,刺目得狰狞无比。
庄爻的火气不减反增:“她和我们怎么能一样皮糙肉厚?!你没看到她现在都疼晕过去了么?!”
“那就赶紧给她止痛。”闻野的态度仍旧没有改变,冷着脸把医务室的药柜翻得哗哗响,顷刻,猛地一脚踹上去,“shit!什么都没有!”
转回身他便对庄爻斜眼:“别杵在这儿浪费时间!心疼她就赶紧去药店把缺的东西全都买回来!”
庄爻冷着脸去查看药品。
闻野则抓起一瓶酒精,走回到阮舒身边。
闲她的衣服碍事,他找来剪刀,把她肩膀的一整片布料全都给先剪了,随后便将酒精直接浇到她的伤口上。
这种对伤口的直接刺激,阮舒怎么可能受得了?当即从半昏半醒中“啊”地一声惨叫呼痛,整个人弓起腰背,另外一只手臂挥着冲闻野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