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没有回应任何的话,只是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平淡无奇地瞥了她一眼,便继续他自己的步伐。
待她从洗手间回到师兄的办公室,他也在,刚和她的师哥道别完毕离开。
她自然好奇地向师哥打听那名年轻男子的身份,这才得知是偶尔协助警方办案的某精神学、心理学专家……
这边阮舒可不知褚翘已在脑海里将她与马以的初次匆匆一见回顾完毕一遍。
蹙着眉,她在琢磨褚翘专门提及的马以的手。
她以前去心理咨询室看病,确实也注意过马以的手,回忆起的都是马以坐在诊疗桌前,手中握着那支长年不变模样的笔。
是挺好看的。
不过,褚翘的语气完全是花痴的,阮舒的印象却仅仅停留在“挺好看”的,而已。
因为如果说起手,阮舒首先想起的是傅令元的爪子。
马以是偏于细皮嫩肉的,傅令元是糙的,茧子多,细纹也多,掌心厚厚的,偶尔感觉像熊掌。
这是她以前已经因为触景生情比较过的了。
毋庸置疑,她偏好的自然是后者。
思绪一带,便自然而然地浮现傅令元的爪子肆无忌惮抚过她的皮肤……
及时收住。阮舒定了定神,凝回视线到褚翘想要买的护手霜上,给出意见:“你觉得合适,就送护手霜。挺好的,平价又实用。”
褚翘盯着她的脸,狐疑:“小阮子,你是不是穿太多捂太严实,好像脸都红了?要不要先把口罩也摘下来透一透气?”
脸红……?阮舒条件反射地便摸上自己的脸——黑超在之前就已经暂时取下来了,否则在商场里不方便看东西。口罩确实还在。
但她的脸得红得整张都是,才会被褚翘看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