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尾细长,嘴唇清浅,多数时候的神色是天生自带的清冷和淡漠。是故往往她只要有一丁点儿的情绪,无论开心,抑或动怒,都比一般人要动人。那双眉眼尤甚。
傅令元不知在其他男人眼中是否如此。
当然,最好其他男人并不这样认为。
反正他自己总是轻而易举被她勾去三魂七魄。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面对她时,经常处于崩坍状态。
他在她这儿,就是j虫上脑,就是下半身思考,就是好色之徒,就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可厚非。他大大方方承认。并且不认为有什么羞耻的。
嘴唇离开她玉珠般的脚趾,他慢慢地继续,游上她的脚背。
阮舒受不住了,扶着沙发背急慌慌坐起来,生气地制止:“不要再继续了。”
傅令元反倒委屈起来:“来牛狼店,找牛狼服务,结果只要牛狼纯聊天,你对牛狼的职业是一种侮辱。何况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个特意从外地进口来独独只伺候你一人的牛狼。是要我下岗失业?”
阮舒:“……”
傅令元单只膝盖跪到沙发上,脸凑到她跟前,邪性儿地勾唇:“或者说说你想要怎样的服务?嗯?”
彼此气息交缠。
阮舒稳下被他挑起的伏动的心绪,摆正回自己此时的“主人”身份,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明显突出的那个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很想要?”
傅令元稍抬眉梢,垂眸觑一眼,复抬起重新瞅她,故作委屈的劲儿还没过:“它希望你不止戳戳它而已。”
阮舒却不为所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你事情没办妥,得记着账,连同今天的交易一并结算。”
“你有新交易和我谈?”傅令元忍不住嗅上她的香肩,“你光着上半身和我谈交易,让我看得见吃不着,不是明摆着不公平?”
阮舒耸耸肩:“我也可以穿上衣服和你谈。”
说着便作势要爬下沙发。
傅令元眼疾手快扯她回怀里:“我巴不得你脱光光和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