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夹层的时候,看到那三只避孕套,忍不住又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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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比较意外,一整天都不曾听闻隋欣因为这次的装神弄鬼视频而来找她算账。
晚上回到庄宅,和庄荒年同桌吃饭时,她主动提及:“今天大侄子媳妇又被警察传召问话了。”
“是的,姑姑。”庄荒年点头。
“二侄子应该很高兴吧?事情没有昨晚我所说的严重。”阮舒凤眸微眯,“大侄子媳妇真是有个好侄女。巧言善辩,都不需要二侄子你出面去帮忙。”
庄荒年不偏不倚地说:“姑姑不是本也对大嫂说的话存在许多疑虑?所以其实隋欣或许是对的,大嫂最近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讲的话前言不搭后语实属正常。姑姑不要太当真比较好。”
佣人在这时将补品端上桌,搁到阮舒面前。
庄荒年顺势换了话题:“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就在下周,姑姑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选在那天订婚,如何?这样也不用再说阿森没有身份,可以让阿森名正言顺地搬进来庄宅陪姑姑。”
“订婚完之后,不知姑姑打算什么时候考虑结婚?”问虽然问了,但他紧接着自行提意见,“照荒年来看,年轻人最希望结婚的时候漂漂亮亮的。万一在此期间,姑姑和阿森有喜讯,养胎为重,头三个月肯定不宜动。”
“第四个月起,姑姑的肚子可能该大起来了,穿婚纱不好看,难免在照片上留下遗憾。所以或许婚礼推后到孩子落地,是最合适的。姑姑觉得怎样?”
白天接到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里,他和闻野刚商量完,晚上果然就来催促了。阮舒面无波澜:“二侄子替我打算得如此之好,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她的话锋一转,“我好歹是堂堂庄家家主,我的男人,还需要仪式,才能给他定名分?现在难道还有谁不知道,梁道森是我的人?”
庄荒年笑笑:“大家自然都知道。但很多事情,本就约定俗成地需要仪式。总不可能两个人明明要在一起成夫妻过日子,却不去领登记、不去领结婚证吧?”
阮舒似有若无点头认同:“二侄子所言甚是有理。”
庄荒年问她确认:“那姑姑,你和阿森的订婚宴,就放在下周?”
“具体下周几?”
“下周五。”
距离现在正好一个星期。阮舒默默换算时间,又问:“会不会太赶了?虽然是订婚宴,我也要追求完美。但我又不想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