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欢淡笑:“刚刚在陆爷面前漏提一嘴,最近陆夫人不在,小雅来陆宅,更能帮得上三姨太照顾我的少杰。”
傅令元不易察觉地微眯一下眸子,唇角的弧度不变:“小雅确实能者多劳……”
…………
真别说,老妪在她脚上那么一别,剧痛是剧痛,但刹那的剧痛之后,脚踝原本那如同被针扎似的刺痛感反而消弭无踪了。
“阮小姐试试看下地走走。”老妪一贯地慈眉善目。
阮舒现在对老妪的医术已经属于彻头彻尾信赖的地步了,身子当即从床上滑下去。
脚一触底,虽然还是有点别扭有点跛,但走路不是问题,不必再当兔子蹦蹦跳跳。
阮舒长松一口气:“我以为我骨折了得打石膏。”
“小野下手还是拿捏了轻重的。”老妪蔼色。
阮舒则被她对闻野的称呼震住,额上不禁下来三条黑线,并附赠嘴角的抽搐——如此可爱的昵称,用在他这种变态身上,真是可惜了……
不过……
阮舒觑了眼老妪正在洗手的背影——闻野会允许老妪这么称呼他?是否能由此推测出,闻野对老妪是比较敬重的?
仔细回忆回忆几次闻野见到老妪时的态度,貌似……没有具体的印象,就连刚刚闻野抱她进屋来,也没看见闻野和老妪之间有过一句半句话的沟通,直接丢下她,他就走人了。
且,就目前已知的信息,老妪很年轻的时候就离开江城嫁去海城,彼时闻野多半还没出生,之后两人的生活轨迹应该没有交集,直至这回闻野从海城带她一并回江城吧?
想不下去了。
反正,比较闻野喊一灯“老秃驴”,待老妪,确实算敬重的。
敛下思绪,阮舒表达感激:“谢谢阿婆。”
找鞋子要穿上,猛地发现自己的脚原来少了一只袜子还少了一只鞋。
“……”
落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