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说是腰疼?不小心扭到了?”老妪关切。
“嗯。”和荣一说时,大大方方的,到了她这里,阮舒反而有些忸怩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她感觉到老妪掀开了她的打底衫,露出她腰间的一截——她非常清楚,上面还有傅令元掐她时留下的浅浅痕迹尚未全部消除。
不是他故意,是太情难自禁了,所以总有一不小心失控的时候。
就好像,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同样在所难免地抠出不少口子……
…………
游艇酒店的房间里,傅令元站在镜子前,默默地再把自己身、上全部她留下来的印记的数量和具体的位置牢牢地记住。
发现几个比较浅的抓痕几乎快要看不见,他深深地拧眉,再一次琢磨起要给黄桑去个电话,求教是否有让印记永不消退的方法。
当然,最终他还是轻叹着气,一个一个地摸过去,每摸一个,便清晰地回忆起她当时的神情和状态。
她的面色潮红。
她的眸子朦胧湿润。
她的头发湿湿地黏在额头。
她的白皙皮肤泛出浅浅的粉色。
她仰着脖子轻咬嘴唇试图不发声结果失败。
她的身后是灿灿的白炽灯,而她夸坐在他的身、上,两团雪白的山丘和她的人一同来回起伏,几乎要了他的魂夺了他的命……
从珍贵的记忆里睁开眼的一瞬间,他错觉自己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正在自、摸的变态佬。
恋恋不舍地穿戴衣物,傅令元走出浴室。
房间里依旧维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盯着那张凌乱的大床,菲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深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