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滞闷阻塞。
掩下眼底涌出的情绪,阮舒苦涩嘲弄:“她什么都不是,你却因为她生病,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老房子里漫漫无期地等待。”
“你的亲信都证实了你给她开苞,你却告诉我你和她什么都没有。”
“如果这些都算耳听为虚,那陈青洲的死呢?呵呵,你也能试图抵赖为荣一的搬弄是非!你还能再没脸没皮点吗?!”
在她讲第一件事的时候,傅令元已意外怔忡。
紧接着第二件事,他更是错愕。
错愕未完,第三件事彻底震住了他。
眉心狠狠抽搐一下,傅令元几乎是立刻扣紧她的双肩:“谁告诉你小雅生病的?谁给你证实我给她开苞的?陈青洲的死你怎么就眼见为实了?”
他的这副神色落入她的眼睛,俨然便是恍觉原来事实早已败落根本再扯谎哄骗不得之后的慌乱与紧张。
阮舒乌着瞳仁,泛出浓浓的哂笑,看着他不说话。
傅令元眼里一片暗沉,摇晃她的双肩:“怎么回事儿?!”
“大小姐!”
训练馆的大铁门外忽地传进叫喊。
携带着敲门声。
紧随其后是开门的动静。
傅令元怔了一怔,万分后悔先前着急着“修理”阮舒而忘记顺手把门锁扣上。
他飞快地抓过丢在旁侧的他的风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裹住她。
荣一将将在下一秒闯入。
彼时阮舒要离开,傅令元强行挽留她,两人本就是就近翻倒在距离门口不远处的垫子上。
且训练馆本也是个一眼能望见各处的大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