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幅的画卷,只右上角画有两只并行而飞的鸟雀,其余全部留白。左下角是潦草的落款和名章盖出的红印。
和卧佛寺那一间禅房里的一模一样。
至少阮舒看不出有何细节上的差异。
贩量复印?
她伸出手指,轻摸上面的墨渍。
细微的凹凸感和粗糙感。
应该不是复印的……
那么就是他画了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会不会……太无聊了……?
最初在卧佛寺见到,她只当是他的闲来之笔。现在……难道画的内容之于他而言,有什么深刻的内容或者重要的意义?
而且,在这家会所的这间包厢里也挂了一幅,是不是代表,这里和那间禅房一样,都是他的专属?
联想方才服务员的态度,阮舒觉得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这是用画作来到处标记他的所有权?
忖着,她不禁唇角微哂——搞得像狗撒尿占地盘似的。
转回身。
“你还有几幅这样的画?”
闻野已落座在屏风前的桌子。
不得不说,此时他顶着梁道森的外形,颇有些风姿淡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