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翘重新伸出手,要和他的手碰上时,又收住了,自行从地上起来,瞍着他哂笑:“不敢劳烦您堂堂青门四海堂的堂主,我怕您拉到一半故意松手。”
拍拍身上的灰,她掏钥匙开门。
傅令元往里头,视线在分散于各处的运动器械兜转。
“私人健身房?”
“差不多。不过也不是我一个人在用。经常会有朋友或者学生过来。”
“你还收学生?女学生?”傅令元勾唇,颇有瞧不起的意味,停在沙袋前,轻轻砸出两拳,“女人练出太多肌肉,小心嫁不出去。”
褚翘:“……”
“你狗嘴里能偶尔吐点象牙出来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练出很多肌肉?”她连白眼都懒得翻了,“你不如先关心关心你前妻长没长肌肉。”
傅令元一滞,结合她前面的话,几乎是立刻幽暗了眸色,猜测出:“她的那点三脚猫是跟你学的?”
这回轮到褚翘一滞,不瞬也想通,挑眉轻呵:“你这是已经和庄小姐过招了?”
傅令元眉宇间凛冽,隐隐约约感觉心口又在疼。
褚翘从他的表情瞧出点猫腻:“庄小姐出其不意,你在她手里吃亏了?”
“她不是什么庄小姐。”傅令元纠正,音色说不出的冷。
收着他的表情,褚翘心里觉得挺爽的,嘁声:“要你管我怎么称呼她?难不成指望我称呼她‘傅三他老婆’?”
怼着,她打开冰箱,问:“矿泉水?牛奶?咖啡?还是酒?”
“不用。”傅令元的口气极度差。
“欸你更年期啊?”褚翘撇撇嘴,拿了矿泉水出来,丢给他,“和你前妻真没默契,她选的是酒。”
傅令元应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