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即断了话题,齐齐道歉:“对不起,翘姐。”
褚翘双手抱胸,就此揭过不提,转而朝沧桑大叔抬了抬下巴:“他这是怎么了?”
完全不受外界影响似的,仍然双手抱头挡住脸,整个人看起来较之前还要颓废。
男警员的表情略微复杂,手掌竖在嘴边,以说悄悄话的姿势凑近褚翘,轻叹着回答说:“他还是童子身,被庄家那位女家主一整,贞操毁在一个技女手里,能不伤心吗?”
褚翘:“……”
这么大年纪的……童子……?
一般男人遇到这种事,不是更觉得自己占到便宜才对?不用花钱就嫖了女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正了正脸色,褚翘滑下桌子,站直身体。
“我个人出钱,多给他一倍的线人费。再让他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以防染上什么不干净的病。医药费同样从我这里报销。”
交待完,她举步便离开审讯室。
“欸翘姐!”男警员追了出来,“那接下来呢?这事儿就这样了吗?我们不另外再做点什么?”
“要做什么?”褚翘反问。
“比如继续再尝试收买庄家宗族里的其他线人。”男警员提议。
“你能收买得到,就尽管再去收买来。”褚翘眉头不曾舒展开,“这次相亲大会的线人,我本就不看好。”
“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这一个,不行也得硬上。”男警员挠了挠头,“其实他还是挺有能耐的,第二关都过了的。怪可惜的。要是正巧成庄家入赘的女婿多好,往后能给我们的情报肯定更深入,源源不断的。”
“呵,想得倒挺美的。”褚翘一哂,“这位大叔要成事了,我得怀疑,庄家的女家主究竟是脑门被驴踢了,还是自暴自弃了。”
男警员:“……”
“打探打探今晚最后到底有没有人出线。”褚翘轻勾唇角,猜测“可能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