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并没有放松警惕,警惕地看着他,看着他停在桌子前,不知在摆弄什么。
少顷,待他转过身来,她才看清楚,又是一支注射器。
注射器……
这个东西会引起人多么不好的遐想!
如果说,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她可以判断出先前在车上时,谭飞给她注射的是迷药之类的液体,但现在!完全无法料想!
“不要过来!”阮舒下意识地抬手往自己的脖颈处捂,惊恐无助之下,叫喊的内容根本毫无威慑力。
随着谭飞的靠近,她挪动着身体试图往墙角靠过去躲避,然而铁链的长度有限,一下子便桎梏住她。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阮舒慌乱地尖叫,竭力地想要逃,铁链扯得把她的皮都磨破了,依旧纹丝不动。
谭飞已近在咫尺,面容呈现一种灰暗,冷笑着伸出一只手过来捉她。
阮舒抓着铁链要打他。
铁链的重量很沉,完全限制了她动作的速度甚至于力道,何况她身、上迷药的效果并为完全散去。
这种情况下,谭飞以一个男人的力气轻而易举将她按倒在地。
“滚开!你要给我打什么东西!滚!不要!滚!”阮舒完全没放弃挣扎。
然而她的挣扎亦全是徒劳,谭飞手上的针又扎了上来。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全然失了力气的。
阮舒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神经也一跳一跳的,很难受。
耳朵里嗡嗡嗡地响。眼皮很沉,她的视线模模糊糊,周围仿佛一片白茫茫的虚影。她尝试着凝拢焦聚,只勉强辨别出,身边好像有道人影刚刚离开……
…………
谭飞走出房间,关上门,抬头,看向倚靠在墙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