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boss。”
“老秃驴人呢?”
“在课堂。”
…………
回到心理咨询室已深夜,阮舒疲惫极了。
感觉比早年刚接手林氏时还要疲惫——战场从商界转到这个不知道什么界,每天和黑、邦的人周旋,今天还刚交手完一个国际通缉犯。
她的生活……她曾经企盼的回归正常的生活,如今一塌糊涂。
什么不想卷入,什么想要远离,全都是p话。
忽然的,她记起很久之前她要求和傅令元离婚时,傅令元所质问她的,其实全都是对的。只要她是陈玺和庄佩妤的女儿,就注定逃避不了面对这些……
趴在床上,习惯性地去捞身侧。
又落空。
阮舒偏头,望向角落里的大熊,呆愣许久,最终爬起来,走过去,拍了它两下,将它抱起,慢吞吞地走回来,将它侧身摆放在床上。
旋即她自己也躺上床,和它面对面相视,打量片刻,发现它手上的毛和胸口的毛相较于其他部位稍微稀疏了些。
捋了几下,她暗暗叹息,抚了抚它的脸,紧接着手指从它的眼睛划向它的鼻子,最后停留在它的嘴巴。
停留了好一会儿,她慢慢靠近,凑上前,轻轻地触上去。
只一下,她迅速离开,赧然地翻身背过大熊,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等傅令元找她去见面时,一定要先抽他两个大嘴巴。
她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