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他身后就是窗口,阮舒霍然上前一步推他一把,“你给我滚!你再不滚我就去打电话报警!”
傅令元底盘稳,只在窗口轻轻地晃了一下,但手中的烟因此掉了。
眸色一深,转瞬他便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拽她一把。
阮舒踉跄着跌进他的胸膛,没忘记冲他的腹部丁-页出手肘。
傅令元快速地反身和她换了个位置便轻巧避开她的袭击,手臂搂住她的月-要,另外一只手扶在她的后脑勺,而她整个人被重重地压在墙上。
真的是重重地。即便他的手在邦她做缓冲,她也有点疼。
傅令元腾出原本扶在她月-要上的那只手,执住她的下巴,嗓音阴仄仄:“我教你的,你光就用来对付我了,其他男人碰你的时候,你有这么卖力地反抗?”
不等她反抗,他用他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左手,握得她的手指都发疼:“你喜欢男人握住你的手不放?嗯?”
阮舒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他这说的是珠宝店里的事,她只恨自己被束缚住,否则一定两耳光一并抽过去——那明明只是邦她取戒指而已在他眼里倒成不堪了?他怎么不提他自己给那女人戴项链看那女人的眼神就是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巴不得马上把人家就地正法吧!
“你也喜欢男人把你按在墙上亲你?嗯?”尾音出来的同时,傅令元阴沉的脸几乎贴到她的鼻尖上来,眸光似冰雪,“亲多久才够?是不是还需要找人来围观?”
果然栗青把撞见的事情汇报给他了。阮舒被迫仰着脸看他,唇边露出哂笑:“你脑子有毛病?你现在是凭什么在质问我?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撒疯?!”
傅令元面若寒霜,一把扯落她裹在身、上的浴巾。
赶在他有所动作前,阮舒立刻红眼眶给他:“又要来强?”
傅令元的身体应声一顿。
阮舒轻咬唇瓣,继续往他的痛处狠狠地戳:“好,很好。反正我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几个男人强过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强我的。一个和好几个,一次和好几次,又有什么区别?我就是脏得不行我就是烂得透底,我和女-支——”
“闭嘴!”傅令元捏紧她的下颌骨,没能让她把“女”字说出口。
阮舒也确实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心底直骂人,仍不忘梗着脖子和他呈对峙的状态。
她瞪着他,他同样瞪她,彼此都有火气,在空气中碰撞出滋啦的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