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筒?阮舒顿了顿,倒是因此模模糊糊记起,九思曾经提过一嘴,说二筒从小生活在“鸡鸣狗盗”的环境里。
“那你又是从哪里进、来的?”她紧接着问。
傅令元单只手肘倚在那扇此时正完全敞开的窗户上:“你不是猜得到?”
阮舒微蹙眉——今天她记得非常清楚,她睡觉前特意把窗户的锁扣都检查过的!
傅令元看出她的疑虑,菲薄的唇挑了一下:“如果锁扣有用的话,为什么每天还有那么多盗窃案?”
阮舒冷笑:“你行啊你!手底下的‘能人异士’真是多!你还当什么四海堂的堂主?你完全都可以转行去当贼了!”
傅令元无动于衷,眸光暗沉沉的,夹着两根手指间的烟,递到嘴边吸了一口,兀自吐烟圈。
他这副样子压根连半丝做错事的态度都没有。阮舒胸腔里的火滋滋地燃:“你暗搓搓地来我这里干什么?!”
傅令元的声线既冷岑又平直:“不是都已经被你撞见了,还明知故问?”
“你还真是理直气壮!”阮舒咬牙,问他确认,“你之前是不是已经来过一次?”
“是。”傅令元回答得坦诚,且还是那么地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阮舒眸子微冷:“对我做了和今天一样的事?”
虽然只是在外面徘徊,但又摸又吻的,能做到最后只在她的锁骨上不小心留下一抹像蚊虫叮咬的痕迹,她对他的本领又大开眼界!
却听傅令元沉默了两三秒,道:“没有。”
阮舒意外地愣了一下。
傅令元声线微沉,补充了一句,算作解释:“只吻了、摸了,抱着睡了一会儿。”
呵呵,这语气,好似对她做这些事情一点儿都无所谓!阮舒恨得牙痒痒:“那今天呢!今天你又在干什么!这和迷歼又有什么区别!”
第一次只是吻了只是摸了,今天抱着她身-寸,不就是得寸进尺?完全可以料想如果有第三次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