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也不细看,眼神迷茫而涣散,和他一起掠过大半座海城的夜色。
不久后,摩托车便月兑离霓虹,往山路上拐,最终抵达的是阳明山山顶。
停下来后,傅令元放下了支架稳住车身,却并没有从车上下去,只是摘掉了安全帽,并不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机把安全帽挂车把上。
阮舒的心跳还处于快速中,只是本能地从车上爬下去,然后有点呆怔地站在一旁,像是意识不过来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还是傅令邦她先将安全帽摘下。
霎时透了气,山顶夜晚的凉风拂面,吹开她被安全帽压得贴在额上的碎发,也吹干她的脸上的细汗。
“还兴、奋着?”傅令元侧目。
阮舒的反应略微迟钝,两秒后才颔首,算作回答他的问题,旋即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心脏——每回坐他的摩托车都这样。十年前第一次坐完,她整个人恍惚了三天;几个月前第二次坐完,她主动邀请他去酒店里验、、货。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凝定她的脸,深深地,不知道在想什么,默了默,他在车座上往后挪了身体,留出他原本所坐的前面的位置,抬起下颔点了点以作示意:“上来。”
嗯?阮舒依旧有点懵懵的,光看着他没吭声,用眼神询问。
傅令元握住她的腕将她拉过,敲了敲她的一条腿,道:“抬起脚,跨过去,坐、上、来。”
宛若在教小孩子,还生怕她听不懂一般,一顿一顿的,配合上动作在空中比划。
阮舒倒是照做了。
傅令元的两只手始终扶在她的腰上,像担心她摔了。
坐上车后,阮舒一抬头便与他面对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是倒着坐的?现在一边脚是膝盖抵着他的膝盖,另外一边脚干脆叠在他的脚上了。
“还兴、奋着?”傅令元又问了一遍,手指将她鬓边的头发别至她的耳后,继而手掌顺势停留在她的颊边没再移走,单手捧住她的脸,只伸着拇指摩她的嘴角。
他的目光流淌在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今晚见面后的第一个笑容,斜斜地扬起一边的唇角,不等她回答,便捧紧她的脸,搂紧她的腰,倾身而来碾上她柔、嫩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