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吻激动而兴奋。
傅令元抿唇不语。
阮舒则在这时将傅令元的手拂开。
留意到此举的陆少骢面露欣然之色,揶揄傅令元道:“阿元哥你看,我早说你太小瞧元嫂了,元嫂又不是普普通通的较弱女人,这点场面她不会怕的。你就别挡她的眼睛了,我觉得元嫂肯定希望亲眼看见这个贱人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落,他还特意在最后询问阮舒的意见:“元嫂,你说我理解的对的吧?”
阮舒没有吭声。强光的辉映下,她的脸呈现出一种莹润干净的白,双眸瞳仁则宛若点墨,非常地静,整个人显得越发清冽。
清冽而清冷地落视线于蓝沁。
蓝沁也正在看她,隔着距离,幽幽地问:“阮小姐,被伺候得还舍予服么?还享受吗?”
话一出,首先暴跳如雷的是陆少骢:“贱人贱人贱人!”
旋即他冲旁边的手下一伸臂,手下人会意,驾轻就熟地去拿布条,横过蓝沁的嘴,绑到她的后脑勺打结,然后将牛皮鞭子递到陆少骢手中。
陆少骢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就开始发狠地朝蓝沁身体上抽:“女表子!贱货!下三滥!……”
宽旷的空间里回荡着一抽抽的鞭子声,清晰而清脆,仿佛连皮开肉绽的动静都能隐约捕捉入耳。
陆少骢亲自动手,非但看不出一丝的累,反倒越来越兴奋似的。
阮舒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傅令元同样一声不吭,眸底是冰冷的,掌心是紧握的。
鞭挞持续了十分钟左右,陆少骢停了下来,走到蓝沁面前,托起她的下巴。
她看起来几乎已经是毫无生机,仿佛一条被击扁了七寸的疲软的蛇,若非还能看到她的胸口轻微的起伏,都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陆少骢又解掉她嘴上的布条。可以看见她的嘴里血肉模糊,一颗断掉的牙齿还摇摇欲坠地挂着,正是在方才被虐的过程因为隐忍而把自己给咬成这样的。
由此看来,布条的作用不是为了让她无法正常呼痛,而是防止她不小心咬断自己的舌头。
陆少骢给了手底下人一个眼色,手底下的人拎起地上的一桶水,重重地浇向蓝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