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为什么这个声音听起来非常地耳熟?
正如斯困惑,便听女人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唤:“三……三哥……”
阮舒:“……”
“傅太太的反应会不会太迟钝了点?连自己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傅令元的轻笑自背后响起。
阮舒倏然回头。
傅令元当即双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脚上则往后踢一脚,关上了房门。
过道上的灯光被阻隔之后,房内的光线便随之黯了好几分。
“放开我。”阮舒挣了挣,质问尚回荡在房间里的娇声,羞恼地质问,“你什么时候录下这些东西的?你录它们做什么?”
她一气,胸口就急剧起伏。
傅令元垂眸审视她。
她出门的时候估计没换过衣服,着的是棉质的薄衫,圆形的领口宽松,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他斜斜地勾唇:“明明是傅太太自己有一回提出关于这方面的想法,不是么?”
“别污蔑我,我什么时候要你录这种东西了?”阮舒深深拧眉,“你真是够龌蹉、下流、无耻的。”
傅令元满不在乎地笑,好像她越骂他,他就越高兴,饶有兴味儿地听她骂完后,他直接倾身下来亲她。
他的唇很凉,阮舒轻颤一下,手抵着他的胸膛,语音含糊:“滚蛋。”
当然没用。
傅令元将她越箍越紧,越吻越深,吻得强悍而不留一丝余地,密密的,散发出来的全是他那该死的荷尔蒙,令她骨子战栗,身体发软。
少顷,终于得到喘息,阮舒张口第一句还是咒骂:“禽兽。”
指腹刮蹭着她的脸,傅令元挑起眉峰:“傅太太今天骂人的词汇比以前丰富了,不再只是‘混蛋’和‘变态’。看来是时刻准备着和我见面时能用上,专门更新过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