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洲八风不动地凝视她。
傅清辞忿忿地放下拳头,转而砸向他的肩膀:“你到底想怎样!真的要我死你才会放过我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惹上你!你就不能放我过新的生活么?!你心里过不去,可我心里已经过去了!你已经是我的过去了!很旧很旧的过去了!”
“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偏偏要chan住我不放?我哪里值得你留恋?我改行不行!或者你要什么条件?我能办到一定办到。”
陈青洲握住傅清辞的手,摊开她的手掌。
全然没有一般女人该有的光hua细nen。指头上留有常年握枪的茧子。
重新抬眸,他看见她的眼眶红红的。
陈青洲抬起单只手捧在她的颊边:“好,我允条件。你办到,我就放你走。”
傅清辞面色当即一喜:“什么?”
陈青洲摸了摸她的脸,缓缓道:“给我生个孩子。”
傅清辞愣了愣,转瞬恼羞成怒:“你有病!”
陈青洲有所准备地预先桎梏住了她的手脚,表情一如既往地清淡,清淡而透着丝凉意:“我是有病,还病得不轻。也只有你这里有药。你不是说你能办到一定办到,这么快就反悔了?你不是都能给谈笑怀孕?那就给我生一个。”
“陈青洲你他妈——唔唔唔——”
傅清辞话没骂完,被陈青洲碾上来的嘴唇直接堵回喉咙里。很快连整个人都被他推倒压在床上。
唇舌间一番充满血腥味儿的斗争之后,陈青洲松开她,眸光微冷:“警告过你,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脏话。别人家喊你‘男人婆’,你就真把自己当男人。”
熟悉的话,令傅清辞恍惚了一瞬。连此刻两人的姿势,都和当年几乎一样。
而她当年是如何接话的?
并不用多费时间想,便自然而然浮现上脑海——彼时她垂眸瞥一眼他月-夸间的某个部位,颇为挑衅地怼他:“不就比我多了个把儿?充其量就是根火柴棍罢了。”
于是之后的几个小时,她因为自己的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是她第一次切身体会到陈青洲的儒雅全都只是表面的。
晃回深思,傅清辞压下思绪,与陈青洲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