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失望的,她也不欲多费气力,转身要躺床上。
陈青洲却是一掌钳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重新坐好。
“你干什么?我现在不走了成不?”明明用的还是平常的劲儿,讲出口的中气却比往常弱许多。傅清辞压了压肚子,心里又对姨妈憋上气。
陈青洲在这时把一份纸样的东西丢到她面前,口吻是一惯的清淡:“解释解释。”
“什么东西?”傅清辞掀了掀眼皮,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似的。
陈青洲也不逼她,耐心地陪她耗:“中午你和我说着话的时候,不是突然肚子疼?我带你去医院,医生给我的体检报告。”
傅清辞不易察觉地跳了跳眼皮,很快压下不安,挑了挑眼角:“怎么?这么郑重其事的,难道检查出我得了绝症?”
她嗤笑:“劳烦你瞎操心。我们警队每年都有安排好几次的体检,检查得可比你们这个仔细。”
“是吗……”陈青洲有些阴阳怪调。
傅清辞的神经不由一紧。
但见陈青洲从床上捡起那份体检报告,掂在手里,笑着问:“是啊,你们警队的体检确实比我这儿的仔细。就是不知道,你们警队是否也特别关注你们女警的妇科?是否专门检查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傅清辞的不安又重新升起。
陈青洲状似随意地翻着体检报告,笑音依旧:“医生告诉我,你现在这毛病,是以前月子没有坐好,落下的后遗症。”
傅清辞眼皮狠狠一跳。
陈青洲伏低身子,凑近她:“医生还说,你的宫颈口是扁的,不是流过孩子,就是生过孩子。”
傅清辞心头狠狠一磕,稍微有些慌乱——这还能检查出来么?她、她从来没有特意关心过这个问题。
未及她有所反应,陈青洲已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她对视,清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紧她:“不知道傅警官对此作何解释?”
傅清辞压着心绪,面露厌恶:“你恶不恶心?这种我个人私密的事情,你凭什么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