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与她共赴情、海的男人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又神出鬼没地上哪儿去。
四肢百骸酸痛难忍,她掀开搭在肚子上的被子,看了眼身、上纵横斑驳的印子,面无表情地抚上那一块块淤青,比前天晚上还要多还要深还要密集。
旋即她低头捻着指甲。指甲缝里没有从他皮、、肉里抠出来的血迹,身、上也没有黏糊糊的汗渍,最终他还是在她无意识地情况下给她清洗过了。
平静地拨了拨头发,她起来,眼神清明地四下打量一遭。
床上床下皆一片狼藉,全都还没清理,一切都邦助她回忆起来昨晚两人的疯狂。
落地时腿是软的,差点没抽筋。
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阮舒光着脚走过去将沾满他们ti液的床单被褥布条全部掀了。塞进垃圾桶的时候,看到好几个用过的套。
回闪了些许昨晚的片段,她抿抿唇,转身进了浴室。
认认真真地梳洗一番,穿好衣服,她走出来客厅,费了大半天的劲儿才勉强寻到散落在不同方位的两个手机的残骸。
白费了陈青洲邦她把手机找回来,结果她还是得重新换一支。
而且她得新买过一支还给陈青洲,还得准备一套说辞解释她怎么把他原来的手机给弄没了。
手机里的电话卡倒是都还在,没有被摔崩。
正暗自庆幸着,便听门上传来刷房卡的动静。
很快房门打开,傅令元走进来。
阮舒清清淡淡地与他对视一眼,撇回脸来,将东西装进包里。
鼻息间萦绕开熟悉的清冽的烟草气息。她抬头,正是傅令元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她面前。
见他盯着她的包,阮舒稍显紧张地将其往后藏:“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