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再是她因为忘记赴约或者回答不了他的问题而说对不起。
她介怀,不过能够理解他们如此行为是为她着想。所以能够原谅。马以读懂她的心理,顺着她此刻调和气氛的话,笑了一下。
“又是历史性的一刻。”阮舒盯着他的笑意,“马医生的笑脸可是屈指可数。”
马以不再与她玩笑,回归正题:“再约个催眠的时间。”
阮舒稍一怔:“还要催眠?”
“实际上上次催眠占了大部分时间,根本算不上给你治疗了。”镜片后,马以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精光,“你的心结有没有解,你自己清楚。”
阮舒眸光轻闪一下,笑言:“我现在的夫妻性生活挺和谐的,我以为我已经算痊愈,没有什么好再催眠的了。”
马以没接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少顷,道:“如果你不想再继续催眠,是可以的,尊重病人的个人意愿最重要。”
说罢,他将笔套戴回笔头,将她的病历本合起收好,再道:“下次你最后一趟过来,有些收尾工作,那么你在我这里的治疗就全部结束。”
“这是不是代表,你将从‘半个朋友’,变成我的完整的朋友?”
马以抬眸对视上她的凤眸。
阮舒笑着,由衷道:“谢谢你,马以,这么多年对我的耐心和包容。”
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作为心理医生,这是我的专业要求。所以你不必特意感谢。我反而应该代表其他病人对你表示感谢,感谢你终于让出资源。”
阮舒:“……”
翻给他一记白眼,她拎包走人,嫣然笑道:“我会去确认,我现在是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不再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