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在发现并非真刺符时,本已失了兴趣,闻言又被勾起好奇心:“这颜料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沙弥手中挂着一串佛珠,双手合十,笑道:“是的,这位施主,颜料确实有特殊之处。”
只这么一句,未再多言,很明显是不欲为外人道也。
阮舒挑眉,在小伙子起身后,她落座,卷起自己的左手,摘掉玉髓子,将腕上那道伤疤示意给沙弥:“我想在这上面画符,师傅看看是否可行?”
她早就琢磨着要用纹身来遮盖留疤,只不过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泰国的刺符可是十分著名。
位置在腕上,若真去刺符,疼痛程度怕是比身上其他地方更甚。既然眼下这画符不掉色,阮舒倒无碍试一试。
沙弥扫了一眼,并未多嘴相询伤疤的由来,反问:“施主想要怎样类型的图案?”
阮舒没有具体的想法,说:“只希望能够比较自然地盖住疤痕。”
“我明白了。”沙弥点头,很快开始就拿起笔。
阮舒一声不吭,任由他摆弄,一边吃刚买来的点心,一边仔细盯他的动作,就像一个画家在画画,沿着她伤疤的脉络,描出的一笔一划十分地精致。
约莫半个小时,腕上呈现的是一串梵文,字体与排布和一般梵文的写法略微调整了形态。
颜色则为黑色。浓墨的黑色。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反差。
阮舒仔仔细细地瞅了一会儿,挺喜欢它整体透露出的一股子强烈的对峙感,展开笑颜:“很漂亮,谢谢。”
沙弥在洗画笔,闻言但笑不语。
阮舒张望两眼,未见着功德箱:“请问师傅,该如何给你香油钱?”
沙弥示意另一处木桌有僧人在负责的孔明灯,道:“给自己所爱和爱自己的人,放一盏孔明灯。”
阮舒:“……”寺庙的和尚,也搞捆绑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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