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全听傅太太的。”傅令元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使坏。
阮舒抿抿唇,用轻松的口吻又问:“所以我可以不去催眠治疗了?”
“不行。”傅令元回答得比刚刚还要快还要决然。
阮舒无语:“那请问三哥给我的所谓‘任性’的权力,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么?”
傅令元将她的手抓到他的下巴上,轻轻地蹭他的冒尖的胡茬:“矫情,任性,撒娇,委屈,依赖,傅太太应该拥有这些小女人的丰富情绪。”
阮舒蹙眉:“我没有这些。也不习惯这些。”
“那从今往后好好开发好好习惯,就会有的。”傅令元吻了吻她的手指。
阮舒沉默。
傅令元则似突然想起什么,转开话题道:“你要我帮你查的那个曹旺德,他原先主要活动在外贸行业,这些都是你的资料上已经搜集到了的,所以我主要让栗青帮你去查了他最近的动态是否有异常,倒是发现,他如今每个星期的星期六,都会去一家保龄球馆里打保龄球。”
“打保龄球算是异常?”阮舒不解。
“他以前打的可都是高尔夫球。”傅令元勾唇,“而且,他是个十分重视家庭的人。以往每个星期六,他都会带上他老婆和他儿子外出。你觉得打保龄球会比陪老婆儿子重要么?”
阮舒沉吟片刻,揣测道:“所以三哥怀疑,每个星期六,那家保龄球馆,是曹旺德和华兴幕后老板的见面日期和见面场所?”
“栗青会让交待手底下的人帮你盯着的。傅太太不用操心。等这个星期的周末,就能有答案了。”
“三哥办事果然有效率。”她和李茂折腾了大半个月都折腾出结果,一到他手里,立即有线索。
傅令元笑问:“傅太太就只有口头上的表扬,不给点实际的奖励?”
阮舒莞尔,仰起脸,摸索着他模模糊糊的轮廓,吻上他的嘴唇。
傅令元故意不动,也不做任何的回应。
阮舒自娱自乐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缩回脸。
傅令元快速扣住她的后脑勺:“接着该我兑现给傅太太的奖励。”
一如既往地深,一如既往地久,一如既往地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