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三哥的过失?你应该及时喊我起来的。”
话说得颇具抱怨的意味儿,口吻则有点像上回痛经时的撒娇。
傅令元轻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嗯,是我的过失。所以傅太太现在是打算起来,还是继续睡到明天?”
阮舒默了默,重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继续睡吧……”
“确定不起来吃点东西?你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我煮了粥,如果你懒得下床,我帮你热一热端进来。”
最后特意以暧昧的语气补充两个字,“喂你。”
阮舒不禁失笑,故意问:“三哥打算怎么喂?”
傅令元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低低地笑着反问:“傅太太喜欢我怎么喂?”
阮舒戳了戳他的心口,不语。
傅令元像是做最后一次的确认:“真的不吃?”
“不饿。没胃口。不想吃。”一下子出来三个极具情绪性的词。
“嗯。那就不吃。”傅令元搂了搂她。
阮舒笑了笑:“三哥这样可不对。若真为我着想,就应该强制我现在起来吃饭,否则对胃不好。要我喝中药的时候,不是挺八婆的么?”
“说谁八婆?”傅令元警告性地轻轻掐了一把她的腰。
阮舒笑得更开了些。
便听傅令元道:“给傅太太在我面前任性的权力。”
“所以我以后可以任性地不喝中药了?”阮舒问。
“不行。”傅令元回答得很快很决然。
“那还有什么任性可言。”阮舒的手指拨开他睡袍的领口,直接触上他的皮肤,指尖在上面打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