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差不多中午,傅母让佣人来寻傅清梨,两人才暂且分开。
阮舒兀自回到别院。
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耀整个小院落。
漂亮精致。
却是住了三天也不觉得亲近的地方。
仰头,天空被琉璃瓦截出一方的四边形,像被束缚了自由。
十分狭隘。
不知道傅令元怎样了……
收敛思绪,阮舒径直走去玻璃花房,拣起那两本书,回房间。
一跨进门,鼻间霎时嗅到清幽的香气,正是桌面上的花瓶里,不知何时插了支梅花。
虬枝婀娜,花香袭人,十分新鲜,显然是从院子里的那两株梅树上刚折下来的。
阮舒滞住身形,视线朝房间里扫。
有人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携着灼、、热的温度,从后面抱了上来,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周身蓦然被熟悉的清冽的烟草味儿包围。
“三哥。”阮舒不禁舒展开眉眼。
傅令元二话没说,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一把扯着她压在了墙上,以唇相覆。
阮舒及时收起舌,抵在上颚,故意和他对着干。
傅令元本打算攻城,结果卷进去后扫了许久没找到她的舌。
他皱着眉头暂且松开她的唇,与她蕴了衅意的眼神撞个正着。
傅令元挑挑眉梢,捏住她的下巴,蹭上她的唇,不进去,只在她的唇瓣慢慢地tian,she尖轻轻地liao,间隔几下则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