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以,我结婚了。”
马以略微诧异地稍抬眉梢。
阮舒冲他旋开意味不明的笑意:“前两天刚登记的。和那个说要包、、养我的男人。”
马以的表情恢复如常,从抽屉里翻出她的病历本,没等打开,她的手便按上来,“我不是以病人的身份来的。我就是想找个朋友说说话。”
她唇角露出一丝嘲弄:“你知道的,我没有其他朋友了。只有你这么半个。”
“半个?”马以不解地皱眉。
见他收起病历本,阮舒也收回手,笑了一下,解释:“你还有另外半个的身份是我的心理医生。”
马以将话头绕回到正题上:“不是说包、、养么?怎么变成结婚了?”
“他说要结婚,那就结婚。”阮舒摊摊手,“反正开出来的条件是一样的。”
“你刚刚就是从他那儿过来的?”
“嗯。”
“他对你用强了?”
“嗯。”
“强到哪一步了?”否则她不会如此反常。
阮舒下意识地就想回答,张口前反应过来,又莫名变成病患和医生的对话模式。
她皱皱鼻子:“我的主题是我结婚了。正常情况下,你应该关心我的结婚对象是什么样的人、对我好不好至如此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