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感激不已,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说是如果事后发现有什么问题,联系他负责任。
助理帮忙收下号码,惴惴不安地对阮舒道歉:“阮总,是我擅作主张了……”
阮舒沉默地盯了助理一会儿,淡淡道:“今天的工作结束,你可以下班了。”
从商场出来,阮舒却并未回家,先开车转去医院——被助理推开躲避广告牌的时候,脚稍微扭了一下,虽然走路无碍,但隐约有些疼。
检查倒是没有大问题,医生叮嘱若是再不放心,可以找外面的师傅帮忙推拿两下。
去到医院的停车场要拿车时,阮舒发现她车旁边的一辆福克斯位置停偏了,挤得她这边竟是连车门都没法打开。
偏偏另外一边是顶柱子,她自己先前停车时也未太留意,贴得柱子太近,遂,她连试图从副驾驶座上车的方法也行不通了。
满以为福克斯的主人不在,阮舒倚在车身上,思忖着只能干干等人家回来挪车。
但见福克斯忽然晃动起来。
阮舒稍怔,很快反应过来,原来车里头有人。而瞅着这车身震动的频率判断,车里头的人貌似在嘿嘿嘿……
她瞬间无语。
车窗黑乎乎的,完全看不见里头的情况。当然,阮舒并不是想窥探,她只是犹豫要不要敲车门麻烦对方给她挪个车位再继续。
忖不过两秒,决定还是不去打断人家好事为妙。她迈开步子打算走远些加以回避,副驾驶座的窗户却在这时缓缓降下,不期然露出傅令元轮廓沉笃的脸。
“你……”阮舒微讶,紧接着看见了驾驶座上的女人。
低v的领口展示着对方胸前的沟壑。竟又是那位小花旦。
“三哥,好巧。”阮舒旋开笑容,不经意瞟到他懒散扯开的白色衬衫的领口处,赫然印了朵漂亮娇艳的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