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看了她一眼，“回避什么？第一口都是我给吸出来的。”
噗——
陆雅晴一脸尴尬，“你们能不能说点别的？”
秦穆笑了起来，“她的我也吸过，你尴尬什么？”
“去死！”
程雪衣哪里受得了这调戏？
抓起枕头砸过去。
尽管秦穆说的是实话，可人家不好意思啊。
陆雅晴瞪着他，“你还得意，也就是我和雪衣这么心大。”
“换别人早就跟你没完了。”
秦穆厚着脸皮，“知道，知道，谢谢两位娘子厚爱。”
“秦穆此生，来世，来来世，一定不让两位娘子失望。”
“那若兰呢？”
程雪衣见他既然说开了，追问道。
反正这事三人已经敞开，没什么好隐瞒的。
“咳咳——”
秦穆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跟她们继续这个话题，“我出去下，外面来了好多人要招呼。”
“喂，喂——”
程雪衣气死了，要你招呼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