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魔宫一战，秦穆两人已经败落。
不过何臻瑶却杀不死他们两人，毕竟他们有神兽护体。
朱雀更是号称不死鸟的存在。
程雪衣很快赶到陆雅晴歇息的房间，果然看到秦穆神色不对。
还没进门，一股滔天邪气扑面而来。
她来晚了！
程雪衣神色一滞，呆呆地望着房间的床上。
陆雅晴双目紧闭，而秦穆头顶的邪气越来越浓。
他已经迈入了邪道。
程雪衣收住脚步，一双眸子热泪盈眶。
她不用走近，也能和秦穆用心语交流。
秦穆显然感觉到了程雪衣的存在。
他甚至不用回头，也知道程雪衣在想什么？
两人的心在交流。
程雪衣泪眼汪汪，泣不成声。
“你真的决定了要走这条路吗？”
秦穆心底的声音传来，“对不起，雪衣。”
“我已经别无选择。”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