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衣看了李姝辰一眼，“姝辰，跟上！”
李姝辰撇撇嘴，很不情愿。
浅宇轩两人也走了，只留下秦穆和程雪衣。
程雪衣挺立在草原上，一身素白，看得上端是美丽无比。
她望着秦穆，“如果找到她，你准备怎么办？”
秦穆喃喃道，“找到再说吧，以我们的实力，也许无法控制住她。”
刚才的现场他们已经看过了，何臻瑶的实力恐怕已经再上一个台阶。
守陵五老都没能将她困住，又不能伤了她，秦穆哪敢托大？
程雪衣面色忧郁，“如果必要的时候需要杀了她，你会动手吗？”
……
这可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秦穆黯然道，“不会！”
“如果没有何臻瑶……”
正要解释，程雪衣打断了他的话，“你自己考虑清楚。”
“她的确帮过我们，可她现在已经入魔，六亲不认。”
“一切只要她一念之间，如果让她继续杀戮下去，你能忍受？”
秦穆道，“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不会杀她！”
程雪衣道，“你真感性！”
秦穆只能苦笑，何臻瑶救过自己，又帮助大家一起灭了圣君，如果连她都要杀，那么世界上还有什么公道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