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也知道该是自己表个态的时候到了，诚恳道，“我明白，请程老放心，其实我也是左右为难，只是害怕怠慢了雪衣，委屈了她。”
程老道，“委屈什么？我都不在意，你还担心什么？”
咳咳——
没抢到正室的这个名份，程老心里多少有点介意。
不过秦家毕竟是主，程家是辅，年轻人的事他还真没办法插手太多。
可他都说了这话了，秦穆还能怎么办？
秦重责备道，“傻瓜，你还不赶紧谢恩。”
秦穆扑通一声跪下，郑重道，“谢谢程老大恩，秦穆感激不尽。”
“这辈子您就是我的爷爷！”
武帝已死，程老为重。
这没什么不妥。
程老点点头，“起来吧，雪衣这孩子我知道，她一向听我的。”
“而且她早就喜欢上你了。”
秦穆低着头承认，“其实早在上次我功力被封之际，就是雪衣得到了朱雀传承，以冰清玉洁之身救了我。”
啊？
众人大惊。
原来程雪衣早就以身相许了。
却依然不记名份默默相随，
天啦，这份大义，秦家如何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