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途中,秦穆问,“妈,这位农先生是什么来历?”
陈千娇道,“农家以前是天都几大权贵之一,农家的实力根本不弱于陈家,后来因为一些变故,农家彻底退出权力中心,农先生也因此去了海外。”
“二十多年,杳无音信。”
陈千娇顿了顿,“当年他和你爸,陈布衣都是年轻一代的骄骄者,杰出青年。”
“他们三人私交甚好,常常以三剑侠自居。”
“后来你爸过早离世,农先生因为家途中落而远走海外,人生无常啊!”
陈千娇似乎有些感慨。
原来他们的关系这么好,难怪陈千娇愿意出来赴宴。
换了平时,一般人哪约得出陈千娇?
两人送她回酒店后,又陪她坐了一阵,这才动身回陈家。
滨海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农先生就住在这里。
此刻他正站在套房宽大的落地式大窗前,眺望着天都的夜景。
二十多年了,天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农先生英俊的面容下,泛起一丝复杂的神色。
眸子里隐隐带着一丝不屈,“我回来了!属于我的东西,我通通要拿回来!”
远在天都西部的法华寺,陈布衣跪在佛前念诵经文,突然无由地打起了寒颤。
一丝不安的情绪袭上心头,陈布衣喃喃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