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缓缓抬起手掌，“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手掌之间，骤然凝聚强大的天地之气，就要一掌击向李姝辰。
程雪衣突然大喊，“慢着！”
众人一愣，秦穆问道，“你要干嘛？”
“别杀她！”
“为什么？”
众人齐齐望过来，李姝辰也有些意外。
程雪衣道，“她在我走火入魔之际没有杀我，算是救了我一命，一命换一命，放她走吧！”
秦穆捏了捏拳头，目光冷冽。
沈天龙道，“象她这么狡猾的人，今天不杀她，留着是个祸害。”
程雪衣摇了摇头，“北川无影，你走吧！”
沈婉莹道，“我也赞同雪衣的看法，饶她这一回吧！”
北川无影怔怔地望着两人，几乎有些不太相信地道，“你们……真的愿意放过我？”
程雪衣没好气道，“你的实力能够达到目前的境界，修练不易，希望你好自为之。”
秦穆一直关注着程雪衣，自从她得到朱雀传承之后，每次与敌人交手，总是留有余地。
看来朱雀也是仁慈之人，秦穆在心里暗叹道，但愿她的好心能得到好报。
北川无影再次被程雪衣的话给怔住了，修练不易，且行且珍惜。
习武之人，能够达到她目前的境界，那是何等艰难？
没有过人的天赋，没有各种机缘巧合，很多人一辈子也只能徘徊在普通人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