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秦穆，扬了扬眼睛，“最近忙什么？”
秦穆如实说来，沈婉莹看着他道，“秦穆，你还喜欢我吗？”
秦穆一愣，立刻意识到沈婉莹有话要说。
于是沉声道，“当然，我们毕竟是……”
沈婉莹打断他的话，“可你现在跟总裁在一起，我们之间不可能了。”
这个问题，是那天晚上陈怡君拒绝自己之后，秦穆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周瑾倒是说过，她以后不会再结婚了，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当一个自己背后的女人，秦穆当然不会亏待她，委屈她。
柳虹的问题似乎也能处理好，最难的就是沈婉莹了。
以沈家的地位，沈婉莹不可能做一个别人背后的女人。
她和陆雅晴的问题，成了最大的问题。
就算沈婉莹愿意，他家里也不会同意。
沈婉莹的声音低沉起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是不愿告诉我而已。”
她抬起头，眼眶有些湿润，“谁都知道，你喜欢她更多一点。”
“其实当初我选择跟你在一起，并没有考虑过什么，更不要说未来。可现在……”
“总裁是个好女孩，她可能比我更适合你。”
她看着秦穆，“我还是退出吧！”
秦穆心里一堵，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