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墨老自己都做不了墨家的主,他是一个不合格的墨家家主。”
杨老也太无礼了,直接蔑视墨老。
可墨老一点也不生气,墨家祖训上写得明明白白,只有持有墨家令符的人才能资格决定墨家的一切。
可令符丢失很多年了,墨老爷子一直在寻找,奈何墨家令符就象泥牛入海,不知所踪。
杨老揪住这一点,把两人说得无话可说。
既然拿不出令符,你有什么资格说矿源属于你的?
柳老的目光望过来,希望墨老说句话。
墨老却不作声。
黎局道,“这事扯不清了,墨老,令符究竟还在不在墨家?如果没有的话,所有矿资源就要重新分配了。”
墨老放下杯子,“黎局,话不能这么说,令符只是我们墨家内部的一个信物,与这些矿资源没多大关系吧?”
黎局道,“那可不行,玉城这些矿资源可是墨家上一代的遗产,当时早有记载,只有拥有墨家令符的人,才有资格分配它。这块墨家令符,好比遗嘱,如果没有这份遗嘱,玉城所有矿藏都得回收给国家。”
杨老兴奋地道,“对,回收给国家,大家都有权来投标,谁中了标就归谁,这样公平。”
柳老也无话可说了,墨家当时的祖训上写得明明白白,谁也不能违背。
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的事情就说不清楚谁是谁非。
杨老暗喜,只要矿藏资源归公,他们杨家就有机会把所有资源抓在自己手里。
到时不管是墨家还是柳家,通通只有滚出玉城的份。
正得意之际,外面有人来报,“黎局,有位自称姓秦的年轻人要见您。”
黎局一愣,愠怒道,“没看到我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