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每到关键时候，他就装老实人。
程雪衣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瞪着眼睛问，“说吧，你这身修为到底是怎么来的？”
秦穆无语道，“不早告诉过你吗？一个老头教的。我跟他在大山里生活了十几年。”
鬼才相信，一个老头子随随便便教一下，你就能有这么高深的修为？
那个老头子该有多厉害啊？
要知道自己爷爷穷毕生精力，才堪堪达到目前的境界。
你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修为比他高，叫人家怎么信？
看到程雪衣总是一脸怀疑，秦穆无奈道：“你真这么好奇？”
他就勾了勾手指，“你过来一下，我告诉你真相。”
程雪衣才哪会那么傻，又骗我过来？
我才不会中你的计。
想到上次被这家伙偷袭了一下，程雪衣到现在还心里不爽。
可秦穆一脸严肃，“你瞎想什么？你的脸，额头，我哪里没亲过？”
“我有必要故伎重演吗？再说你们程家高手如云，谁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
程雪衣一阵抓狂，这丫的还有脸提？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往秦穆跟前凑了凑。
秦穆一本正经，“其实我是不想说的，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就只好告诉你了，不过要你发誓，不许告诉任何人？”
不告诉任何人？
不告诉任何人我对得起爷爷吗？别人也许可以不说，但一定要告诉爷爷。
看到秦穆这么严肃，她违心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