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程老松开了秦穆，背着手一言不发走了。
“爷爷！”
程雪衣看了秦穆一眼，转身追了上去。
留下程福等人守在房间外面。
“爷爷，怎么啦？”
程雪衣一直追到老爷子书房，依然见老爷子眉头紧拧，完全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雪衣，我不在的时候，他来过我们家吗？”
老爷子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程雪衣一惊，“没……没有啊？”
似乎在担心爷爷猜疑，她补充道，“我们程家高手如云，他如果想进来，肯定会被发现的。”
这就是程老爷子想不明白的地方。
沉吟道，“我刚才试探他的实力，发现他体内空若无存，根本就没任何真气。难道他真的仅仅是凭着横强的炼体，成为外家功夫的高手？”
程雪衣似乎起说什么，可言欲又止。
程老爷子嘀咕道，“若非如此，那么他的修为应该比我高才对。而且不止高一二个档次。”
“啊？”
程雪衣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秦穆的修为比爷爷还高？
这怎么可能？
至少在程雪衣的认知中，还没见过比爷爷修为高的人。
“这小子装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