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艾莱尔痛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可秦穆毫不同情，没有半点怜悯可讲，“我再问一遍，退单究竟是谁的主意？”
冰冷的目光盯着艾莱尔，眼看第三根手指也不保，艾莱尔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说！”
秦穆拍拍他的脸，打开手机录音。
艾莱尔带着哭腔，“这一切都是胡氏集团胡国森父子的意思。让我帮他们弄垮千娇集团，他们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其实这些年胡氏集团提出与千娇集团合作，一切都是他们父子算计好的阴谋。所有的目的，只为吞并千娇集团。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具体的计划跟我无关。我只是负责制造麻烦，让千娇集团陷入困境而已。”
“今天晚上的饭局，也只是一个圈套罢了，就算沈……沈小姐答应，我们还是不会改变退单的决定。”
艾莱尔一口气说完，捂着断指，痛得浑身一阵哆嗦。
这么说胡氏集团蓄谋已久，就算那天自己没有让梁子成这伙人揍他，他们也会找其他的借口。
秦穆朝沈婉莹看了眼，沈婉莹心领神会。
这些王八蛋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幸亏自己意志坚定，没有上他们的当。
不过侥是如此，沈婉莹也气得脸色发白，连嘴唇都咬破了。
从服务员那里要来纸笔，叫艾莱尔将这些话写下来。
再交代今天晚上他和胡天宇合谋计算陆雅晴和沈婉莹的事，写完之后画押，按手印。
有了录音口供和笔录，秦穆这才对程雪衣说了句，“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们。”
然后他押着艾莱尔上了车，沈婉莹追上来，“秦穆，你自己小心点。”
秦穆没想到这位漂亮的销售总监会关心自己，便点点头，发动车子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