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敢情这话说得这车好像是他的似的。
只不过舒毅就是心里再有气也说不出什么:嘴巴不断呕吐,能说啥?
让舒毅郁闷的是孟文天还大声唱起歌来,而且还将他的声音通过车上的低音大功率喇叭播放出去:“……,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他那嚣张的样子让因呕吐而浑身无力的舒毅恨不得朝骚包的家伙踹上几脚。不过,因为歌太好听了,舒毅不但没有踹,反而很认真地听着、欣赏着。
他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同时不由沉思着:他这歌到底是哪里学来的?
等到孟文天和舒毅回到天华汽修厂,时间已经快到吃晚饭的时候。
郭秋兰等人看着跑车回来,一个迎上去想询问这车是不是没问题,可看到舒毅就如霜打的茄子一样歪在副驾驶室,不由大吃一惊。
郭秋兰有点担心地问道:“他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是你开车。啊,好臭……”
孟文天从驾驶室下来,对担心不已的郭秋兰说道:“没事,你给他一杯温开水就行,记得里面放一下白糖。”
郭秋兰连忙安排学徒工曾海宁去给舒毅泡白糖开水,而自己则走到孟文天身边扯了他一下,嘴巴朝舒毅努了一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晕车?……,不是他开车走的吗,怎么你开回来的?……,我不相信你有驾照。”
孟文天说道:“我只是测试一下跑车的高速性能。……,我试车的时候路不好走,颠簸得厉害,想回来的心急切了些,他所以晕车了。”
郭秋兰白了他一眼,道:“就这理由?你不觉得你说的理由听起来乱七八糟吗?”
孟文天双手摊了一下,说道:“好吧,事实就是他真的晕车了,我不找理由。……,对了,我还要把车改装一下,他可是交了五万元的。”
“现在?”郭秋兰大惊,说道,“你都没安排我们买啥零配件,怎么改?”
孟文天说道:“要什么零配件,只是把发动机功率增加百分之三而已,有几种常用工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