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男人浅浅地在他腰间摩擦了一下就收回了手,然后取下扁圆的淋浴头,打开开关,对着他冲洗了起来。
水有些烫,那种脆弱部位的感知度又异常的高,再加上水流的冲击力,感觉简直一言难尽,完全不是“酸爽”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他反射性地伸手捂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遭,才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
男人捏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扯开,看着白色的纯棉布料在热水的侵染下变得濡湿、透明,从而将包裹着的小小晏的轮廓暴露了出来,声音中带上了一抹危险之意:“来,我亲自帮你脱。”
说着伸手勾住那一小块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布料边缘,一点一点、细致无比地帮青年脱了下来。
……
总之一场澡洗完,何晏感觉自己短时间内再也不想使用手持淋浴头这种罪恶的东西了。
男人又在岛上待了一天,在第三天的早上乘直升机离开了这里,回市去和工作相亲相爱了。
当然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将他翻来覆去地烙了好几次,缴足了公粮,才肯放他睡觉。
早上拍戏的时候,导演递给他做了不知道第几次改动的剧本的时候,问了他一句:“早上我起得早,看见直升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何晏含糊地回了一句:“没事,只是有人出岛了。”
想到圈子里的传闻,导演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小心问了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瞬间有点卡壳:“噢、噢噢……这样啊,没事我就放心了。”
何晏没在意他的反应。
导演虽然是个性格有些不讨喜的慢性子文青,但能在圈子里混出现在的名气,基本的脸色还是会看的,在问过何晏一次之后,就没再提过这事,安安静静地拍戏。
只是除了他之外,那天还有几个人看到直升机离开了,这种事是瞒不住的,一传十十传百,只过了短短一个白天,基本上剧组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岛主人可能已经离开了的消息。
于是便有人心思开始活络起来。
听完面前之人的请求,安保一个小分队的队长想也不想便回道:“不行。”
那人又说:“忙了这么些天了,大家都想放松放松。”
这岛虽然好,景致好房子好环境也好,但岛上规矩实在是多,不仅拍戏的时候不能留下任何垃圾、不能在岛上大声喧哗、不能毁坏植物、不能随便下海……甚至连平时的活动范围都有限制,管的实在太严格了。
好不容易听说岛主人走了,他们就想着规定会不会放松一点,举行个简单的烧烤晚宴什么的。这岛上是有烧烤工具的,他们刚来那几天收拾东西的时候,在保安室那边的杂物房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