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对他倒打一耙的行为冷静地表示抗议:“谢先生,明明是你在闹。”他明明只是一个受害者。
男人置若罔闻,继续问他:“想吃什么?听说他们这的鲜虾鸡蛋羹还不错,你不是喜欢吃鸡蛋羹吗?”
何晏劳累了一个下午,胃里早已经空得找不到东西了,不提还好,一提胃里的空虚感就完全挡不住,甚至男人话音刚落,就已经咕咕地叫了起来。
何晏:“……”
男人伸手在他发出奇怪响声的胃部轻轻地揉了两下,声音也带上了一抹笑意,“看来是很想吃了。”
说完就起身去一旁打订餐电话,留下何晏一个人将脸埋在枕头里悄无声息地装死。
吃完一顿简单的晚饭后,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何晏今天太过疲惫,睡意来得又快又浓,刚洗漱完就卷着被子睡过去了。
大概是累过头了,青年睡得实在是沉,他伸手逗弄似的捏住青年的鼻翼,结果那人根本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被阻断了呼吸也只是皱着眉头乖乖地将嘴巴张开。
唇瓣还有点肿,大抵是他今天咬得太用力了,他伸出右手用拇指在泛着靡红的唇珠上摸了两下,近没有忍住,俯下身去,探头顺着青年微微张开的口舌将人非礼了一番。
结果这人呜呜挣扎了两声还是不醒,倒是嘟囔着在睡梦里骂了一句:“唔……老流氓……”
男人灰蓝色的眼眸暗了暗,惩罚性地在青年被他吻得泛着水迹的唇瓣上啃了一口。
第二天早起洗漱的时候,何晏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打量了一番,总感觉嘴唇肿得不对劲。
他吐掉口中的漱口水,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摸了一下。
怎么睡了一觉起来……看起来似乎比昨天晚上肿的更厉害了?
男人推门进来,自然而然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何晏微微眯起眼,从镜子里对上男人那双平和的灰蓝色眼眸。
这间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个活物,犯罪嫌疑人的人选已经很清晰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