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便思绪一转,改问那有没有让他喝了后能避免她再度怀孕的药?
赵景神情复杂了半天,委婉地说出一句:“也有。但对于床笫之欢……颇有些影响。”
直白点说就是:君侯,那种药会让您不举的。
三个人彼此尴尬了半天谢迟才挥手让赵景退出去,叶蝉趴在罗汉床上笑得直抖,谢迟气坏了,伸手就往她腰上挠。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叶蝉赶紧求饶,往远处一滚脱离了他的袭击才止住笑。
她抹抹眼泪:“你看,这回不怪我母爱泛滥了吧!要不要再生咱随缘吧,再怀上就生,怀不上我也不刻意去调养,行不行?”
谢迟瞪着她哼了一声。
不识好歹!
他为她担心,她还没心没肺的。
他于是绷着张脸不理她了,叶蝉看了他一会儿,身子一翻又“滚”回了他面前,她抬手扯扯他的脸:“别生气嘛。”
谢迟继续不理她。
“夫君——”叶蝉声音娇柔,撑坐起来,往他怀里一靠。
谢迟神情冷漠,并没有抬手搂她。
叶蝉于是委屈巴巴地勾住了他的肩膀,捏住了嗓音:“从前柔情蜜意,如今奴家生了孩子,夫君就这般态度。夫君是嫌奴家生完孩子丑了,还是吃准了奴家有了孩子跑不掉?”
“咝——”谢迟倒吸冷气,一阵骨酥,然后一用力把她按到了床上,“你这都跟谁学的!我揍你啊!”
叶蝉一双明眸无辜地望着他。
算了,下不去手。
他只好恶狠狠地在她脸上使劲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