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合常理的情况,按照他们的猜测推测,就是瞿岳打算自己去交赎金,暗中将赎金藏起来,然后将瞿天乐带回家。
当然,这仅仅是猜测。
一切以瞿天乐的安全为第一准则,瞿岳怎么说,战幕深怎么做,毫不质疑。
瞿岳依然不敢与战幕深的目光对视。
可以解释为,他一个做继父的,不好意思用继子的钱。
也可能是和战幕深猜测的那样,他做贼心虚。
穆凝月没有发现瞿岳的任何异常,死死抓着瞿岳的手,声音颤抖:“一定、一定要把我们的乐乐带回来!”
瞿岳搂着她,柔声安抚:“放心吧,我会的,乐乐一定不会有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针刚过八点,瞿岳就坐不住了,站起身对穆凝月说:“月月,我等不下去了,我提前过去,看看人在不在,在的话,我好早些把乐乐带回来。”
“嗯嗯,”穆凝月狂点头,死死抓着他的手说:“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瞿岳说:“对方目的很明确,就是图财,我和乐乐都不会有事,你别胡思乱想了。”
穆凝月早已哭到干涸的泪水再次落下,除了不住的点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瞿岳开车离去,叶澜妩看了战幕深一眼。
战幕深凑到她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到音量说:“我让人暗中跟上他了。”
叶澜妩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院子里响起汽车鸣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