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那边先是支支吾吾,语焉不详。
楚嵉暴怒,一阵大骂,那边才无奈说了实话。
楚司言早在十天前,便从精神病中被人救走了。
正暴怒的在客厅转圈的楚嵉,腿一软,跌坐在了沙发上。
楚健急切问:“怎么样?”
楚嵉已经无暇追究精神病院的责任,挂断电话,脸色惨白的看向楚健:“司言十天前被人从医院救走了!”
楚健不知道是怕还是怒,狠狠踹翻脚下一个摆件,手指微微颤抖:“这个孽子!这个孽子!”
他嘴里骂着楚司言是孽子,心里却清楚,楚司言即便报复他们,也是被他们逼的。
错的一直是他们,不是楚司言。
可即便这样,他也无法忍受楚司言拿楚氏集团开刀。
那是楚家几代人的心血。
建造一个商业帝国,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毁掉一个商业帝国,却只需要几天而已。
只不过短短十来天,楚嵉身边几个重要的左膀右臂,被爆出向政府官员行贿。
接受贿赂的官员,和行贿的几人,同时被检察院联合警察拘捕。
原本四面楚歌的楚氏集团,负面新闻接连不断,一次又一次,雪上加霜,将楚家推向崩塌的边缘。
银行追债、投资人撤资、合作伙伴终止合作,楚氏集团就像一只被架上烈火烘烤的蚂蚁,焦头烂额,却找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