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梦境中的城堡,想着儿时的仆佣成群,锦衣玉食,她的目光越加阴狠,将手伸向了周闲鹤脸上的氧气罩。
氧气罩被她轻轻拿下,周闲鹤的呼吸渐渐变的急促,越来越急,越来越急,他的身体忽然开始藻动,双手无意识的在空中越抓,脸色渐渐憋的通红。
宋雨晴死死的盯着她,紧张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拿着氧气罩的手,剧烈抖着。
忽然,周闲鹤猛的睁开眼睛,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叫声,毕竟做贼心虚,宋雨晴手中的氧气罩猛的掉落地上。
“你在干什么?”一声厉喝,谢清翌几步踏进房间,捡起地上的氧气罩,按在周闲鹤的脸上。
周闲鹤的眼睛闭上,拼命的大口呼吸起来。
谢清翌的眼睛利箭般射在宋雨晴脸上,看的宋雨晴手脚冰凉,心里发凉,呐呐说:“氧气罩忽然松了,掉在了地上,我刚想捡起来,你们就进来了。”
除了谢清翌,门口还站着清芽。
清芽好的差不多了,在房间里待的闷,想出来透透气,听说周闲鹤昨晚手术了,央着谢清翌带她来看周闲鹤,无意中,救下了周闲鹤的命。
她的话,谢清翌和清芽自然不会信。
谢清翌一句话都懒得说,伸手按了下床头铃。
医生很快赶来,谢清翌冷冷吩咐:“派人盯着,二十四小时,一分一秒都不许离人!”
医生知道谢清翌的身份,连忙恭恭敬敬应了,再看了眼绑线松开的氧气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了宋雨晴一眼。
宋雨晴心里五味杂陈,七上八下,既有被谢清翌当场撞破的害怕,也有被谢清翌坏了好事的懊恼。
庆幸的是,谢清翌进来时,氧气罩已经掉落在地上,只要她一口咬定是氧气罩的绑线脱落,自己掉了下去,与她无关,相信没人能把她怎样。
麻烦的是清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