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芽可以感受的到他的伤心、难过、痛悔,她抓着他的手,安慰他:“翌哥哥,你别这样,我们已经登记,是合法夫妻了,不管做什么都合情合理,只要是你,我没关系,真的!”
“乖!芽芽!”谢清翌轻轻吻她,仿佛失去了其他语言的能力,只会说这三个字。
“翌哥哥,昨晚你……到底是……怎么了?”这是清芽最关心的。
即使昨夜,在痛到不行的时候,她也这样想过。
是谁算计了谢清翌?
觊觎谢清翌的女人吗?
那她或许还要庆幸,谢清翌撑着回来找了她,没在外面被别的女人算计了。
“白凡!”这两个字,谢清翌说的咬牙切齿。
“白凡?怎么又是他?”清芽格外讶异,“上次他已经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这回还没长记性吗?”
“那个混蛋!”谢清翌一脸寒霜,冻结一切的冰冷,“我昨晚胃疼,回到办公室,吃了几粒胃药,后来觉得浑身不对劲,撑着回了家,再后来……”
清芽知道,再后来,他就发了狂,“然后呢?”
“我清醒之后,一下就猜到是白凡搞的鬼,我把他找来才知道,前阵子我胃药没了,让他去给我买胃药,那混蛋见我装胃药的瓶子好看,把他新研究的那种药放进了我装胃药的那个空瓶子里,他给我买胃药回来,把两瓶药弄混了,把他给我买的胃药收藏了起来,把他新研究的那种药当做胃药放进了我的抽屉里……”
清芽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一场乌龙。
只能说,这是一场天意,注定她和谢清翌要做真正的夫妻。
“算了,别气了,”清芽抱住他,脸颊埋进他肩头,“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不管做什么都合情合法,天意如此,你也不必太苛责他。”
“苛责?”谢清翌冷笑两声,身上气息冷戾的骇人。
“好了,好了,别气了,”清芽轻轻拍拍他,“还好你赶回来了,如果是在外面随便找个女人解决了,才值得生气,不过还是要警告白凡一下,以后不要再让他碰这种药了,研究点什么不好,干嘛研究这种害人的东西?”
“警告?”谢清翌冷笑,“这次绝对不止警告他一下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