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像是上辈子的冤家,见了面先是面红耳赤,紧接着便是拳脚相加。
再后来,路泽迁外出求学,离开了路家,大学毕业没多久,就成了享誉国际的知名画家。
温雨瓷已经很久没见过他,再见到他的名字时,就是梅疏影传出绯闻的时候,梅疏影的绯闻男主角,就是那位疯流倜傥的年轻画家路泽迁。
温雨瓷笑问:“当时不是高调承认恋情,闹的沸沸扬扬,一副被爱燃烧,不顾一切的样子吗?怎么忽然分手了?”
“那混蛋劈腿了!”梅疏影撩了下头发,躲开温雨瓷的目光,低头逗弄宝宝。
“劈腿了?”温雨瓷惊讶,“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为什么?”梅疏影低着头说:“原本已经谈婚论嫁了,他忽然就和他大哥的女人搞在一起了,我一气之下甩了他一个耳光,就和他分了。”
“他大哥的女人?”温雨瓷更加惊讶,“放尧哥?”
“是啊,他同父异母的大哥,路放尧!”
“呵!”温雨瓷笑了,“这可是热闹了,他敢和放尧哥的女人乱来,放尧哥没宰了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梅疏影漠然说:“和他分了之后,我觉得做什么都没劲,就息影了,我想四处转转,散散心,涨涨见闻,这些年,我忙工作忙的像陀螺,不分白天黑夜,累的要死,原本干劲十足的,可忽然就一下找不到目标了,你这里是第一站,等在这边玩儿够了,我想出国看看。”
“好奇怪哦!”温雨瓷点着下巴,抬眼看天,“路泽迁为什么和放尧哥抢女人?他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玩儿这种幼稚的把戏?诶……”
温雨瓷碰碰梅疏影的胳膊,“他不是去年才在景城开了一家画廊吗?敢抢放尧哥的女人,他不怕放尧哥一把火把他的画廊给烧了?”
“爱烧烧呗,又不关我的事!”梅疏影不情不愿的说:“哎,瓷瓷,我拜托你,别再和我提他了好吗?倒胃口!”
“你呀,你就口不对心吧!”温雨瓷戳了她太阳穴一下,“世界那么大,你哪儿都不去,眼巴巴跑我这里来,难道不是想和人家重修旧好的?少拿这副鬼样子糊弄我,小心我真就不搭理你这茬了,让你一肚子话,闷烂在肚子里,气死你!”
“谁说我是为了他回来的?”梅疏影白了她一眼,嘴硬:“我是土生土长的景城人好吗?人是故乡好,月是故乡明,我在外面跑来跑去跑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息影不干了,有点空闲,你还不许我回来看我爹娘啦?”
“哦,”温雨瓷点头,“你非这么说,那就算了,原本我还想帮你打探打探消息来着,既然你不感兴趣,那就算了。”
“温、雨、瓷!”梅疏影抬头,狠狠剜她一眼,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