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温华缕真的要和张扬离婚,如温华缕所说,腹中的孩子生下来就会没有父亲,那对孩子来说,多残忍?
可如果真的把孩子打掉,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就有胎动了,她也是条小小的生命,还未出生,就被剥夺了生存的权利,岂不是更残忍。
她迟疑了很久,才问温华缕:“姐姐,一定要离婚吗?就没别的办法?你和姐夫,已经有两个女儿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这话,是他说的,如果不把孩子打掉,我们就离婚,”温华缕看着她,笑了下,“我要把孩子打掉,可即便打掉孩子,我也要和他离婚……不是他和我离,是我要和他离……”
温雨瓷皱眉,“姐夫说的是不是气话?你们要不要再沟通一下?”
“不用了,他说的不是气话,”温华缕淡淡说:“我们已经是七年的夫妻了,七年之痒,大概在我们身上应验了。”
温雨瓷看着她,再也无话好说了。
毕竟,温华缕虽然是她堂姐,可温华缕和张扬之间的情况,她一点都不了解。
“瓷瓷,你还吃吗?我吃不下了。”温华缕放下手中的汤匙。
“我也不吃了。”吃太多,待会儿难受的话,回家肯定会挨骂。
“那我们回去吧!”温华缕叹口气,站起身。
两人结伴往外走,温雨瓷回头看了眼,温华缕歪头看她,“怎么了,瓷瓷?”
“没什么?”温雨瓷挽住她的胳膊,“走吧,姐姐。”
两人依旧沿着步行街漫步,一路直行,返回俪宫酒店。
走进俪宫酒店的大厅,两人在前台办了手续,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走到电梯前,按下楼层,等着电梯下来。
温雨瓷忽然转身,朝俪宫酒店出口处一个穿着夹克衫,带着鸭舌帽的男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