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缕正坐在彩超室外的长椅上,看样子,像是在等着检查。
温雨瓷兴奋的走过去,拍了下温华缕的肩膀,“华缕姐姐,好巧!”
“瓷瓷!”温华缕正坐着出神,被她吓了一跳,猛的站起,“瓷瓷?”
“姐姐,我是不是吓着你了?”温雨瓷笑嘻嘻问她:“你怎么自己?姐夫呢?”
温华缕怔了下,垂下眼睛,“他有事,先走了。”
温雨瓷皱眉,“不是特地陪你来做孕检吗?怎么先走了?”
温华缕低着头,没有做声。
温雨瓷四下打量了下,“有带保镖和司机吗?”
“没有,”温华缕低着头,轻声说:“只有我自己。”
温雨瓷眉头皱的更紧,目光紧盯着她,“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是在等着做彩超吗?”
“不是,”温华缕摇头,“我已经做完了。”
她低着头,问一句答一句,一句话都不肯多说,温雨瓷急躁的不行。
她最不喜欢和这种讲话不痛快的人说话了,太磨人了!
有话痛痛快快说不行吗?
问一句讲一句,烦死了!
但不管怎样,对方是堂姐,又怀着孕,在医院里撞见,她不可能一走了之,只能耐着性子说:“姐姐,我也检查完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