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亚伦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停住脚步,“对!我马上派人去查那人的身份!”
“这才对,顾少修养出来的人,怎么能是一群饭桶?”温雨瓷翻着那人发来的邮件,漫不经心的说“做过必留痕迹,那人又是视频又是电话,你只要倾尽全力去查,还怕查不出他?”
她顿了下,又说:“不过,你还是不要马上查,等你弟弟安然无恙回到你身边再说,等你弟弟回来,我可以给你几个怀疑对象,你查起来会方便很多。”
顾亚伦疑惑的问:“你为什么懂得这么多?”
她年纪分明不大,又是豪门千金,原该是娇生惯养,不识人心险恶,她处理起事情来,却比他还经验老道。
“因为我去过很多地方,见过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这叫做见多识广,”温雨瓷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现在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刚刚一番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
顾亚伦脸色一红,快步走出去。
温雨瓷摔上门,长长叹口气,先喝了杯水压惊,又进浴室冲洗了一遍,换了身干净利落的衣服。
她下楼时,顾亚伦正坐卧不宁的在客厅里转,见她拎着行李箱,愣了下,问:“你出去?”
温雨瓷淡淡说:“我去医院陪我爸,你弟弟回来后,你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谁做这件事的可能性最大。”
顾亚伦眼睁睁看着她走到门口处,忽然说:“这件事我会自己向少爷请罪。”
“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无关,你随便。”
温雨瓷没回头,也没让人送,自己打车到了医院。
虽然在京城她每天都要给温雄打电话,知道温雄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但亲眼看到脸色红润,起色明显好了许多的温雄,她还是开心不已,抱着温雄好一阵撒娇。